“真是很久沒回來了啊,但是你在說甚麼呢,我不明白啊,空!”研轉過身來與這名男子面對面。
在研的面前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無論是臉孔還是那深藍色的髮色,都跟研一模一樣的,能區分的大概只有頭髮,那雖不長過研,但也并不短的頭髮,這只是其一,最能區分兩人的是那名男子右眼下的淚墨,或許是跟這個人有關吧,男子的氣質特別與眾不同!!
研的臉上依然掛着笑臉,不禁的讓人畏怯。但是該說是父子嗎?空的臉上掛上與研相仿的笑臉,兩人間的氣氛,不容第三者的存在。
“不明白嗎?”
“恩,是喔。”
“你知道嗎?你現在站着的地方,令你說的這段話毫無說服力喔~~”
研看着腳下的血泊,腳跟旁倒下的月隱,
“啊,他嗎?他是自殺的。”
“這樣啊,自殺的啊,騙誰啊!!!”
“你啊,這場棋下得有點大喔。”
“棋這玩兒,就是要刺激才有樂趣嘛。”
空撿起時雨身旁的空瓶,看着已經倒下的時雨,
“這場棋中,必然時雨就是將軍,而這瓶藥有副作用,如果將軍死了也就代表了你……GAME OVER,那麼你……不是笨蛋吧。”
“唔~~有時候將軍也是有拼死的必要喔!”
“被譽為科學界頂點的你所創造的試驗品,不,這是成品吧,你是在試探時雨的決心,所謂「死的決心」。”
“成品?那裡見得是成品?”
“時代已經開始不穩定了,戰爭展開的前兆已經蠢蠢欲動,想必也有人已經察覺了,而無能者居多的共和國只能以作為各國的橋樑才能一直保持一定地位,但是一旦戰爭開始,橋樑是不被需要的,那麼在其他國家眼裡,沒有能力者的共和國是甚麼呢?”
“……”研心裡也清楚的,
“是一塊肥豬肉啊,必定會成為各國的共同目標,那麼問題又來了,為了國家存亡,共和國要怎麼樣才能生存於這個戰爭中心呢?”
“呵呵,誰知道呢?而且你好像離題了吧。”
“不,你很清楚,我說這麼多,圍繞的就是這瓶藥吧。為了國家存亡,他們命令你創造出這個,用這個去交涉,只要依靠戰爭中最大的勢力,再加上這個,最後獲勝機率較大的就一定是這個勢力,以這種條件下,一定會獲得不錯的地位,所以這個必須是成品。”
“哈哈,就算這個是成品那又怎麼樣,能說明甚麼?”
“能說明很多喔,例如,你的計劃漸漸浮現出來,也說明你是被共和國盯着的人。”
“甚麼意思!?”
“共和國為了這個就必然會配合你的要求,也就是說你掌控了政府,但相對的,政府也一定會監視着你,共和國并不是沒有能力者,共和國為了生存於這世代也必定有招募能力者,為了不傳出消息,只好重質不重量,找出一些菁英。”
“你想說是這班能力者監視着我?”
“別裝了,你知道的,因為你連他也發現了。”
空指着躺於地上的月隱,
“他的能力大概是投影,將影像投影出,所以才能隱藏自己,以及外面,他把被那邊那個大個子所破壞的這房子,用影像投射出來,基本上是能騙過大部分人,但是如果有一定實力的人仔細一看的話,根本藏不住的。”
“你的意思是被這些菁英所監視的我,監視意味着仔細,監視的目的很多,但主要是不讓我遇到危險,但這時候正常是我遇到危險的情況,他們卻沒有前來,原因是我不允許他們來,因為會阻止你所說的我的計劃,所以更能證明我跟政府有合作?”
“恩,難道不是嗎?”
場上對峙的情況更為嚴重,兩人所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從而看出他們的高深莫測。
“哈哈哈,不錯的想像力呢。”
“想像力嗎?那麼接剛才的話題,他能投射出的只有影像,問題來了,聲音呢?如此的大破壞,聲音為甚麼不會引來人群?”
“意思是又是我幹的事?”
“嘛,你也不能否認吧,來讓我猜猜吧,你阻止人群到來的手法吧。”
“唔唔~~猜猜吧,猜中爸爸給你一個充滿父愛的吻。”
“能不要這麼噁心嗎~~爸爸。”
“誒,噁心嗎?充滿父愛喔~~”
“很噁心啊……封路是最普通的手法但,總要個藉口的,大概是「有個裸男在裡面跳舞」吧。”
“……”
夕陽將落下,天空漸漸黑暗起來,一位青年一臉疲勞的樣子,路過時,被人群的聲音,裡面燈光的閃耀吸引着他的好奇心,這位青年的名字為,桐旗要。
“封路?前面不是時雨的家嗎?”
要從人群中擠進去,問道,
“前面怎麼了?”
一位拿燈光棒的警員守備着,口裡重複着同樣的言語
“前方有位精神病患者裸着身體跳舞,精神不穩定,判定為具有危險性,因而封路直至事情解決。”
聽着聽着,要被那些好事者的人群擠出去了,
“痛啊,這麼多人都這麼好事的。前面不是澄的家嗎?今早又對他爽約了。”
於一旁的三個家庭主婦,竊竊私語地,不,應該說是摭着嘴巴大聲說的那種,
“真的是裸男嗎?”
“誰知道呢?但是之前不是傳出了巨響嗎?”
“啊~~真是看看那裸男啊。”
要聽見後,心有不安,
“其中不是混入奇怪的話語嗎……但是巨響嗎?有點奇怪……”
要看着不遠處的通往下水道的地板蓋,微微一笑。
“……”
“我猜得對嗎?”
“誰知道呢?我像會用那種藉口的人嗎?”
研一臉苦笑地否認着,
“喔!?不否認手法嗎?”
“啊,不好了,你故意的吧……”
“哈哈哈,我可是深信你會用這種藉口的喔!那麼接下來你的計劃我就把它完全的推出來吧。”
“ 政府的協助比任何東西都方便。"
“例如呢?”
空指着狂傲,
“他們家族(亦稱組織)進出國家的紀錄。”
再指着風間,
“以及國家內發生的事故。”
“事故?再說我要這些做甚麼?”
“事故會使她歪曲,會進一步仇恨,使能力者開發。從他們進入嘉帕茲開始,棋子就便會眾一起了,你的計劃亦隨之展開。”
“接下來的你應該也知道的,當時雨被失約時,正當回家時,進入他左邊的小巷。”
“等一下。”
“唔!?”
“你跟蹤自己弟弟啊?惡趣味啊,空。”
“你沒資格說啊!!!!~~~”
“還有,我怎麼可能會預先知道時雨會被失約!?”
“令時雨被失約本來是很難,如果通過政府及資金的話,例如收買,抑或增加相約對象的工作,那樣就一定可以了。”
“就算你說得對,那麼小巷呢?我怎麼令他獨自一人通過小巷?這可不能操作吧。”
你說得對,的確根本不能操作,但是能通過暗示,還有……記憶……”
研眼神開始銳利起來了,彷彿被揭出不想被知道的回憶,
“「微風」,那個男人使用能力時,周邊一帶會使風向變得不自然,這種看不見的暗示,就是令時雨走向小巷的主要原因。”
“時雨身站於大街大巷中,如果是風的話,那麼應該一大堆人都中了你所謂的暗示,但為甚麼只有時雨一人有走向小巷?”
“風是由右邊小巷傳來,直徑吹向左邊小巷,那麼這樣就可以將範圍縮到最小。當然正常只靠這個暗示是不可能把人吸引過去的,那麼怎樣才能將時雨獨自一人引向小巷?答案是你利用獨特個人的記憶……在那前方不遠處的公園,沒忘記吧!?不,你根本就不能忘記,那是我們曾經擁有的記憶……是最為幸福的記憶。”
“……”
研默不作聲,他無法反駁,無法回答,因為他,將要被揭開那深處的秘密。
“那時候,媽媽,你,我,霖,還有時雨……”
“不要說……”
“在這個公園。”
“不要說啊!!”
“我們一起的幸福。”
“不要再說啊!!!!!!”
“最快樂的時光,五個人在那裡而產生的那純粹的笑容!!”
“夠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說了……”
研的眼淚,光所折射而形成那美麗的閃爍微光,卻充滿着悲傷,彷如一觸即破般纖細,柔弱……
空的臉孔上雖為不變,卻感受到他亦同樣,同樣不想再回憶,不想再失去……
“那麼為甚麼,你的目的究竟是甚麼,甚至要利用這一份感情,這……這是不能原惊的。”
“已經夠了,我不想再說了,我承認是這樣引他過去的,所以不要再說了……”
“這樣啊,不打算回答嗎?算了,我也不想再沉淪於那回不去的過去了,那麼該差不多告訴我了吧,你的目的!!”
研抹去臉上的淚痕,轉換起態度,露出他那招牌般的笑容,一副深不見底的笑臉……
“我是承認把他引過去了,但我有說過我承認你所說的計劃嗎?”
空雯時驚訝了,但卻也如父親一樣,露出那異常與父親相似的笑容,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該這樣,不然太沒意思了,你的計劃我一定要揭開,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
(注意:此為第一人稱視角)於橫寬的走廊中,深處傳出輕微的音樂,長廊的盡頭,那虛掩的大門并未閉上,緩緩地走過去,裡面是一個房間,佈置得精美仔細,裝潢豪放華麗但又帶一點莊嚴,那高高吊起的水晶燈,突然高貴,那精緻美麗的牆壁和佈滿房間的地毯,充滿着美麗的鮮紅,流動、凝固下躺着一位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而其中一位顯然突出,是衣著不同於周圍的黑衣而顯不同?或許吧,但不全然,因為......他的頭部不知所縱,於他身旁放置一個八寶盒,它并未蓋上,不斷地播放着那優柔悲傷的音樂......
滴水之聲引起輕微回響,滴水之下於水面之中引起微微漪漣,暗中的安靜,被前來的人所打擾,氣息、腳步聲、話語,從遙遠的方向漸漸靠近,
前面有人?被發現會被當可疑的人啊!!!
要的視線立即落在牆壁與牆壁間那凹陷的細小空間,
先躲在這裡吧,這裡一點光也沒有,應該不會被發現,
一步,二步,腳步聲漸漸靠近,
“可惡,那種高級別的能力者竟然屈服在那種廢物身上,咳……咳咳……”
“我們好歹也完成任務,接下來的都交給我吧。”
“那混蛋委託者,咳……居然叫我們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咳咳……不提高報酬就收拾你這混蛋!!!”
“啊,讚同,但是你先別說話呢,休息一下吧。”
“恩,也是呢……接下來就拜託你了,礫爾。”
由於身高體重的問題,背負著虎之介的礫爾,疲憊不堪,默默地走過,但在經過要旁邊的那一剎那,藏於凹陷位的要看見了,一個不知名的物體被包裹在布塊裡,
那是甚麼?這股血的腥臭味那裡來的?
兩人走遠後,要慢慢的出來,
那兩個人怎麼回事?再說走地下水道的人也不見得是好人吧……啊……我還是先出去在說吧……
兩人的氣氛依然嚴謹,
“我承認是我引他過去的,但是那又怎麼樣?我只是想幫他恢復關於伊芙的記憶而已(注: 時雨沒有6歲前有關於母親的記憶),發生那種事只不過是巧合。”
“記憶嗎?說到底時雨為甚麼會失去記憶這點可是很可疑呢,單單只失去有關於媽媽的記憶,卻其他的還記得。”
“……”
“嘛,算了,的確還是有這種可能的,如果是恢復記憶那當然說得通,但是對他們卻說不通了喔。”
“他們?”
“別裝了,當然是說那少女跟那男人了。”
“唔~~這也關我事嗎?”
“恩,當然,看到那路障我就知道你在想甚麼了喔!吶,我問你,在一個大城市中,如果一個被追殺的人又不想禍害於他人,那只有不斷躲到少人的地方,這時候突然有個路障在面前,寫著「前方危險,禁止進出」,這種話語你會怎麼樣?”
“前方危險,不是笨蛋,也知道不能進去吧?”
“哈哈哈,也是呢,但是在那少女眼中,上面寫著的可是「前方沒人,趕快進來」喔。”
“哈哈,但是的確寫的是「前方危險,禁止進出」,而不是「前方沒人,趕快進來」喔。”
“恩,所以才只有能對她有效果吧,設路障對於控制政府的你可不是甚麼難事喔!”
“就當你所說的是對的吧,但是我記得小巷的另一端可是通往大街的喔,那不會被發現嗎?還有,她這情況應該相反,應該讓別人發現才好,這樣通常都能獲救吧。”
“唔,那就先說為甚麼躲人群吧,奧斯共和國是無能力者的居住地,至於發現能力者的下場,即使不用說也知道會受到怎麼樣的對待吧,人啊,是種嫉妒心極強的生物,看見比自己強的人就會用盡所有手段消滅,這樣心裡才會安心,所以人類才會是所有生物的頂端。在其他國家我不敢說,但身處於這國家的少女的立場來看,稍微有頭腦點也知道必須小心行事。”
“……”
“嘛,這只是原因的一小部分吧,大概她從心底裡就不想傷害到別人,不然你也不會安排她跟時雨相遇。至於通往大街就更簡單,出口的面前有另一個入口,但是停下就會傷害到其他人,難道她會不進去?”
“這樣所有的事就說得通了,時雨與少女的相遇和發生那種事,這樣就絕對不可能是巧合了吧。”
“的確,我只是認為這樣的計劃的確是能造成這個結果,但你的話中其實從頭到尾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我做的,你所說的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上,所謂的證據,你有嗎?”
“那個時候,你跟我眼神有交流吧。”
“恩!?你在說甚麼呢?”
“我的確是沒有證據,但在那個公園時,你看到我了吧。”
“喔!那時候啊,你在說甚麼呢?那時我只是周圍看看有沒有人經過而已。”
“不,那時候我只是懷疑,直到眼神對視時,我確信了,你在進行甚麼計劃,不需要證據,我在外已經5年時間了,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你在籌謀著甚麼!”
“真不愧是七「王」之一呢,說話真有說服力啊。”
空因研的話語而驚訝,
“果然是知道的嗎?”
“事情鬧那麼大,知道是當然的吧,2年前發動奪國的男子,但是震驚全世界的并不是奪國這一焦點,而是不費一兵一卒來令七「王」之一所擁有的國家投降,替換掉他,成為七「王」之一這件事,被世人稱為「不流血奪國」,讓世人再一次認識到你是多麼可怕的男人。”
“哼,我不需要這種稱號,更何況那只是運氣罷了。回到剛才話題,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確信了,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那個投影的男人,我,少女,時雨與躺地下的男人,都盡在你棋盤上如你意的行走,那時候簡直就像一場戲的謝幕禮一樣,所有人員都共眾一場啊!!”
“……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很有趣啊你,但是夠了,吶~~”
“恩!?”
“讓你知道計劃又想怎麼樣?”
“終於願意承認了嗎!?”
“恩,被世人稱為「王」的你逼問,壓力可不是普通大啊!!所以呢?你揭穿我的計劃是為甚麼?”
“目的是甚麼?”
“這可不能說呢。”
“不想說也沒關係,返正我想你到此為止。”
“不行。”
“別回答那麼快啊,再好好想想啊!!!”
“不行的事就是不行。”
“別給我開玩笑了,我只是因為你目前的所作所為與我目的不相違才放任你的,但是接下來可不能再讓你對他再做甚麼了,不然的話……”
“不然?”
“立即就在這幹掉你!!”
“……你,做不到吧。”
“……”
“在外5年又怎麼樣,你還是那麼幼稚啊,如果想自己計劃行通就意味著甚麼事都要做。”
“我……”
“如果是想要殺掉我從一開始就行啊,為甚麼要揭穿我的計劃?知道我計劃的你機會多得是,為甚麼不那麼做?”
“我……我只是想……”
“想讓我就此停手是吧?那就是你的幼稚啊!!為了目的就要不擇手段。”
“就算是家人嗎?”空如此問道,
“恩,如果我有能夠對付你的能力的話我現在就在這除掉你,不會讓人對我的計劃做任何事!!”
“時雨也是這樣嗎?”
“當然的,如果是不照我指令去做的垃圾,我也不需要!!”
“霖也是嗎?”
“有必要的話!”
空聽到這裡,自己那悲傷的臉孔與研那咄咄逼人的語言,成為明顯的格調,
失落的空,眼神中的空洞早已空空如也,可能只是感到父親與他或許格外相似,
自己那虛無的心中最後的一點細小的親情之心亦被敲碎,
影子下中的黑暗,穿過影子,攀附於腳,不斷向上,半邊身體都被包裹圍繞,只見他那紅光的眼睛,手中的黑暗,形狀漸漸突起,形成西洋劍般,鋒利,
“夠了,已經夠了,你,已經不需要了,所有的都不需要了,所以你就在這睡吧!!”
突擊刺向研,
只是一瞬之間,一切都變得不像已往。
光芒漸漸從眼簾中滲透到我的視線,朦朧的畫面,如假象般令我以為已睡很久,恢復視線的眼前,臉孔也甚為熟悉,令我知道他是誰……不,或許是他的聲音在我的記憶中只有一個人,
“時雨、時雨,醒醒啊,時雨!”
“要嗎?痛,痛啊……”
我的頭部不知為何如此劇痛,但還是緩緩地坐起來,
“慢慢來,別急。”
“我睡多久了?”
“不,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到。”
“你怎麼在這裡?他們呢?他們沒事吧!?”時雨掩住那疼痛的頭,
“他們是指那個少女嗎?她沒事,但是……叔叔他……”
要的話語停滯在這裡,時雨那悲傷的心情湧上心頭,雖不想接受,但還是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走開,老爸!老爸!!”
推開要後,在受的傷影響下,前仆後繼的,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如此狼狽不堪,即使如此,我依然堅持走到已經靜止的研身邊,
“老爸,別開玩笑了,老爸……快點像往常一樣啊,老爸,醒醒啊……拜託了……別扔下我……”
他的手是那麼的冰冷,寒得直入心頭,但是怎麼一回事?并沒有流下眼淚,并沒有心疼,身體并沒有為此傷心……這種可疑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角落的風間,也漸漸醒來,
“咦!?我暈倒了嗎?痛、痛……
“醒了嗎?太好了。”站在旁邊的要如此說道,
風間看看周邊,很快就理解現況了,看到那一邊的時雨,她明白了,這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害他們被卷入這件事的,
“我……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那微小抖縮的聲音,盡然斥說自己的自責,風間也只能為此流下眼淚……
“或許你是錯了,但更要把這件事銘記在心,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向他、向自己做一個保證吧,現在就好好的讓他靜靜吧。”
“恩……”
澄一直一直坐在研的身旁。
時間回溯到1小時前……
“等一下,等一下~~~”
研巧妙地躲過空那飽含滿滿殺氣的突擊,
“等一下啊~~~你真的很把我殺了啊。”
空不但沒理會,還不斷再次進行突擊,
“啊~~~~~”
研不斷地周圍奔跑,
“等一下啊,我為剛才的話道歉啊,放過我吧~~~~”
空追上去,直到聽到以下說話,
研不再跑了,轉身舉高雙手,
“很累啊,我投降……”
空一手刺上去,但刺中的是一個黑洞,他的黑暗穿過一道黑洞,黑洞把黑暗都吸進去,一點不剩地,
“……你,做了甚麼?”
“真的是想殺了我啊……唉,怎麼樣都好,我們再談談吧。”
“談?有甚麼好談!我的計劃可沒有相談的餘地!!”
“那麼為甚麼之前卻放我不管?”
“那只是……你行動跟計劃并不相違,但是就算接下來不管你再怎麼樣,也只有死,還是說你願意退出計劃?”
“計劃我是不會退出的唷,但是你也會說了,「只要不相違」。”
“你是聽不懂嗎?我不可能再放任你,你必須死!!”
空立即理解到研話中的意思,那是……
“你……該不會想……”
“嘻嘻,對喔,并不相違喔,跟你計劃,因為我下一步是最後一步,那一步也并不跟你相違,那是我的「死」喔!”
理解到意思的空當然也明白這樣做其中的意義,
想要利用復仇心嗎?時雨現在是暈厥的狀態,并不知道我到過這裡,而且時雨自己也用雙眼證實到他被那傢伙打中,何況也不知道他并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吃了那一擊也是極有可能死掉的,這樣的情況下,錯的矛頭會指向那個家族,想連那家族也利用來對時雨半強制性來成長嗎?這種事怎麼也無所謂,但是就算這樣也不能盡信他,不可能保證他不會再次染指時雨,他可不是普通人,頭腦說不定比我還好,因為我根本搞不懂他真正想做的是甚麼……
空一直沉默,但那副早已定形般的笑臉掩蓋他腦內的運算,絕對性的不會被人看穿,大概……
先開口的是研,他的聲音打破這沉重的氣氛,而空亦被他的話語所打破運算,
“復仇心嗎?真是不錯的想法啊!而且我的「死」就真的代表不會再染指時雨喔~~”
!!!!!怎麼回事,他看透我的想法嗎?還是說讀心也在他的能力範疇內!?
“讀心甚麼的,才不是這種了不起的東西啦。”
唉……看來想再多也是無意義的,
“……好吧,我同意你的這個方案,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再染指時雨,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
“喔!!這次就爽快多耶,安心吧,我說過,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現在等的是成果。”
“……”
“話說回來,不打算再問我目的了嗎?”
空的招牌笑臉微微轉為苦笑……
“問再多也沒用吧,你也只會繼續說那一句「人總有一兩個不能說的秘密」吧。”
“哈哈,這麼了解我,真不愧是我兒子啊。那麼我也該先走了。”
研慢步的朝門的方向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空急忙叫停,
“唔!?怎麼了,這麼快就掛念的?”
“吓!?怎麼可能,我想說你不是要裝死麼?為甚麼自顧自的走啊!!”
“這就要你自己想法子囉,你是「王」吧,一定有辦法的,再說我可是仁慈到連材料都準備給你喔。”
研指著躺在那邊的月隱,
“……原來是打算把事推給我啊……”
研忽然想起點事情,并加深語氣,問道:
“啊……對了對了,差點忘了問……”
“唔!?甚麼?”
“空,你為甚麼會知道時雨是「始祖」呢?我啊……可從頭到尾都沒說過這件事給你聽吧!”
“……”
空沉默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恢復他往常的笑容,
“這還用問嗎?因為我是你兒子啊。”
研也沉默一小會,是因為感覺空在耍他嗎?不,他的笑容也正正跟空一模一樣,正因為是父子!
“哼哈哈哈哈哈哈,對啊對啊,這麼簡單我都想不到,真是的,「我們」真像啊!!「三個人」都不愧是父子啊。對了,我有禮物準備給你喔。”
“禮物?”
“恩,是你需要的東西,我待會把他放在「老地方」,記得去拿喔,那麼我也還剩點事,那麼有機會再見吧!”
“哈,真是個麻煩的老爸啊,現在直接給我不行麼。這下怎麼辦好呢,整容這種事不在我範疇啊,嘛,雖然有點趕,但應該可以叫他(空認識的人甚為廣)來幫幫吧,真是麻煩啊~~~”
外面夕陽即將落下,天空漸漸回歸於黑暗中,在出到外面的同時,研用之前對時雨用過的那招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令人無法看到的那招,令在觀察這屋子的人無法看到自己,以免計劃失敗的可能性增加,而剛出到外面的研,站在這瓦礫堆成的「家」中,
“剛才如果真的要殺我根本不需要用暗包裹手那種麻煩的手法,是他的話從製造暗和消滅我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空還是有點太天真啊。話說,真要離開這裡時還是有點掛念啊,畢竟在這裡已經十年了……
接下來我就快點把剩下的事也做好吧。”
即使有路燈,但研的背影亦漸溶入這黑漆漆的街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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